季茹风看着苏宁阳这般模样，忍不住极为不雅的翻了个白眼道：“啧啧啧，跟你说话，可真是白瞎了姑奶奶的表情。”
苏宁阳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，随后疑惑道：“你现在应该是......红衣厉鬼吧？按道理来说，你们红衣厉鬼不应该都失去理智了吗？为什么......”
“你是想问我，为什么没有失去理智吧？”不等他说完，季茹风便淡定的替苏宁阳问道。
苏宁阳顿了顿，随后还是点了点头道：“嗯！所以说，到底为什么呢？”
季茹风眉眼弯弯，微微一笑道：“当然是因为......”
就当季茹风准备故弄玄虚，逗一逗苏宁阳的时候，却没想到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绝尘道长，此时却是突然开口道：“她自己也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什么！”
前面一个表示疑问的“什么”，是苏宁阳说的，至于后面一个，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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