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嚏——”×2
准备前往春江市区的陆晚棠，忽然感觉鼻子发痒，刚坐上车就小小地打了两个喷嚏。
正开车的贺执抬头看了眼后视镜。
“要关掉空调吗？”他问。
“不用。”陆晚棠摆摆手，“我不冷，就是刚才鼻子有点痒，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骂我。”
贺执虽然话少，但也不至于连老板的话都不搭腔。
听了陆晚棠玩笑般的话，他嗯了一声，语气肯定：
“那应该是观众在骂。”
陆晚棠闻言一愣：“观众？”
原谅她最近要么在线上指导方舒瑶两人录新歌，要么被自家弟弟缠着，非要她陪着去参加活动……
根本没空去管网上时刻在变化的消息。
“你说的不会是电视剧观众吧？”
“嗯。”贺执点头，“最近争议很大。”
他说的言简意赅，陆晚棠却明白了。
说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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